胫骨

逃了好久 跑到了这里 Arashi是光

阿智和海

画家智  ooc

18年3月晚上睡不着写的 也不知道自己写了什么

今天整理备忘录偶然翻了出来

经历过19年 

又觉得自己其实些微懂了阿智一点(并没有

不成文不成脉 当个记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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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智喜欢上钓鱼大概也不能追溯到很早期的时候,就是突然一下子皮肤的颜色变得比碳更有深度,大家才发现这个平时迷迷糊糊的人有了新的个人爱好。 周围的人就一下子变了,原来都是问最近有没有画新的作品,下一次画展开在那里,现在每个人都问他当季钓什么鱼最好、哪里的鱼饵匠人手艺高超。



其实当时的阿智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喜欢上了钓鱼,也不是想晒黑,但晒黑了也觉得没什么,也许喜欢钓鱼就是简单的被收线那一瞬间的快感迷住了,要是被问到了他就跟别人这么解释。沉迷海钓,每次被问到河钓的问题他也只能尴尬的解释自己并不清楚。不喜欢的人估计真的不知道吧,河钓和海钓,感觉都差不多,就是换了个场所。所以被吐槽埋怨「诶~原来你也不知道啊~」「感觉你也没这么喜欢钓鱼嘛。」的时候,阿智通常就摸摸鼻尖,「是啊,的确不太清楚。」他觉得这样就能以最快的速度终止这个话题,他也不用百分百投入对话,给自己留点空隙能发会儿呆,前天出海碰见大风,一晚上没下竿,还颠得睡不着觉,身心疲惫到已经没有聊天的余裕了。



阿智觉得自己有必要考个船舶驾驶证,每次空闲下来想出海还总得找船长对时间,碰见船长没空的时候,只有把自己闷在画室里发芽。画大片大片的海,画很低很低的天空,画完也还是郁闷,但是经纪人看到以后总是会曲解这种因为不能钓鱼产生的奇妙感情而带出来的画作,总觉得他家迷迷糊糊的画家先生有种得天独厚的情感泄口,是个闷骚文青,能把笔下的东西画得磅礴悲伤。估计经纪人走进画室也还没注意到阿智脚上那双钓鱼专用的防滑凉拖。



考证这件事也是酝酿了小半年了,上一次酝酿了小半年的事情是阿智想买艘船,但买船的打算终止在自己不会开船这个问题上。也不是没想过雇个人开船,但是阿智又觉得自己的船自己当船长才会比较酷一点。所以买船梦搁浅了,那段时间的阿智画室里都是各种船。反射弧横跨太平洋的阿智又思考了小半年,才想起来自己可以去考船舶资格证,然后可以买船,然后可以当酷船长,可以亲眼绘出笔下的大海,可以肆无忌惮出海钓鱼,到时候卫星电话一关就是自己就是大海的一朵浪花。



经纪人最近已经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转换到适当提醒,然后升级到出面干预,再到忍无可忍,最终觉得和阿智的相处,就是随缘了。有了船的阿智如鱼得水,不接电话已经操作得相当熟练,不遇上天气限制,就很难在岸上见到阿智。半夜的时候经纪人的手机总是不合时宜的传来短信铃声,摸过手机点开总是看到捏着鱼嘴笑得一脸得意的阿智,通常都是大鱼或者难得一见的种类,经纪人天天都在祈求刮风下雨,好让画家先生意识到他是个陆生生物,还是个要开画展的陆生生物。



这次出海回来听说经纪人去看了心理医生,可能会换一个经纪人,着实是迷糊的阿智也觉得自己的确过了。他又泡进了画室,完全闭门状态,虽说画室里有卫生间但是连着几天不出来也的确不太像话,而且活动限度也只是把经纪人放在门口的饭菜吃完再把餐具放回去,通常都是扒了没几口的样子也确实很让人担心。经纪人的心理疾病又加重了,画也不是也这个画法啊,要画不要命也不是他本意啊。一关就是一个月,经纪人扛不住了,申请换人,新来的经纪人在上一任的建议下请来了心理医生,准备让医生劝阿智出来,没想到刚一到门口,就看见胡子拉碴的阿智一脸茫然的从画室里走出来。阿智看了一眼新人,反应了一下,二话不说把人拽进了画室,交了作业,自己晃晃悠悠出去翻起了外买单子,顺便打电话联系下钓友,准备下一次出海。



新人大概在目光触到画布一角的时候鸡皮疙瘩就起来了,阿智这次交的作品是一幅大海,又是大海。新人一时间手足无措,呆立在画布前,最终还是拨通了上一任经纪人的电话「前辈,你最好来看一下,大野老师这次的作品也许我负责不了。」经纪人接到电话心想憋了一个月怎么又是海,摸了瓶救心丸就出门了。看到画的一瞬间经纪人就突然懂了辻邦生在「海の中に母がいる」里描写的那种近乎自虐的对海的热爱,他好像就明白了阿智画的这幅海就是不掺杂任何感情的。这个人用了一个月的时间直白地画出了他的想法,什么不着调的悲伤都没了。



就是船舱窗户里望出去的海,小小的一个圆窗,望出去是无尽的蔚蓝。没有任何一个热爱大海的人能忍住把热爱的景色置于眼前而不顾,一辈子守在圆窗边。其实新人也看懂了,他要的大海是真正的大海,他追寻的也许不是多珍奇的鱼。      

     


 大野智绝不会是选择牺牲自由,满足于圆窗海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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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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